今天我和老爸聊天,
他提及了我爺爺在萬華火車站工作的時候,穿著一套白色的西裝。
我忘了告訴他,四五年前我曾經夢見過他。
他也是穿著白色西裝、和我,在希臘的某一個小島上,在露台上喝著茶。
他説,他過得很好、要我別再擔心。
而在現世的我因為在夢中泣不成聲被搖醒。
我讓死亡提醒了我太多次關於我做得不夠完美的,
關於我沒有盡力愛過的,
關於我任其流失的,我和你的時間。
他在露台上灑脱地笑著。
拿著一個耍帥大過於實用的手杖,白西裝,可愛的白色紳士帽子。
他説:我很好啊。
是嗎?你過得好嗎?
Friday, October 23, 2015
囀る鳥は羽ばたかない
第一次被這樣子的一個感情深深吸引著,
背負傷痕的兩個人被人生的潮浪帶往了彼此都在的那個角落,
沒有先來後到,遇到的那個瞬間,
表面上的平靜底下是一次次的驚悸感動,
不管最初是不是因為他長得像誰,
因為他莫名的美麗觸動著心弦,
一旦靠近就會遠離,
但是一進一退之間,在呼吸和眼眸顧盼之間,
早就已經被緊緊地掐住最柔軟的角落,
每次的痛覺都只在提醒自己那個感情的存在。
想觸碰,又害怕觸碰之後永恒地失去。
而在其中的兩人早就分不清是誰渴望著誰,
在相視的瞬間迷失。
背負傷痕的兩個人被人生的潮浪帶往了彼此都在的那個角落,
沒有先來後到,遇到的那個瞬間,
表面上的平靜底下是一次次的驚悸感動,
不管最初是不是因為他長得像誰,
因為他莫名的美麗觸動著心弦,
一旦靠近就會遠離,
但是一進一退之間,在呼吸和眼眸顧盼之間,
早就已經被緊緊地掐住最柔軟的角落,
每次的痛覺都只在提醒自己那個感情的存在。
想觸碰,又害怕觸碰之後永恒地失去。
而在其中的兩人早就分不清是誰渴望著誰,
在相視的瞬間迷失。
蔡健雅 Tanya - 停格
我一直在想,
如果是因為不希望再心痛而離去,
為什麼轉身離開之後,
胸臆那個重量更深沉地壓住我一切的思想?
我不是應該自由嗎?
不是應該由心地微笑著?
我的腳步不是要更輕了嗎?
為什麼我站在藍色和紫色的夕陽交界處,
把眼睛從光芒別開過,
望著那預告結束的樣貌,
對著這一天埋怨著它的短暫。
離開了陽光的那個時刻,
我用回憶責備著自己。
但我是該責備走進你的眼神裡的我,
抑或是離開那段時光的我?
痛和我的脈膊共振著,
呼吸些許急促地好似這樣就能把胸口的哽咽釋放在這黑夜。
我卻想起你牽起我的手時,我以為找到了我的角落。
然而我為什麼在這裡?
你為什麼在那裡?
Subscribe to:
Posts (At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