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unday, November 22, 2015


posted from Bloggeroid

漂流

在汽車前檔的維護底下我恣意飛行。

這一條路有什麼回憶,
在哪個出口有誰離開了這個旅程,
又有誰加入了,誰急駛而去。



喜歡看飛機起降,
想著我曾經的飛行生活,
在不同的城市裡見著同樣的人或不同樣的人,
現在再去追尋軌跡,只剩下些微的影子和溫度。

在記憶裡微微發熱。
曾經的沙發椅墊,對著黑白電視作著午後的夢,
誰在誰的肚子上睡了一覺。

曾經誰和誰牽著手,又澀澀地放開了。
以為愛過卻錯過。

誰分了誰的愛雖然滿懷罪惡卻義無反顧。



而這時候的我想著下一個目的地,我要用什麼樣的姿態停泊,
珍惜這一秒,因為總感覺生命匆匆,
我還有好多好多的字還沒有一一寫下。


蔡健雅 Tanya Chua - [失語者/Aphasia]官方歌詞版MV







城市失語者有著的不是難言之隱,
只是患上一種無法說真心話的病。
----------------------------------------­------小寒

失語者
詞:小寒 曲:蔡健雅 編曲: Tanya、Michael Pfirrmann


那就不堅持 只好這樣子
愛失去延續的價值
你我既煉不成鑽石 像揉皺錫箔紙
不夠奢侈

和平不爭執 就放開彼此
是因為驕傲或潛意識
想假裝高尚的仁慈 真心話都禁止
不可一世

我們總在 愛情裡死不悔改
選擇苦捱 放逐他漂流人海
把想說的 變胡扯
一個個的失語者
But we are…
We are no better

當初的說辭 不適合彼此
只是藏匿懦弱的台詞
都怪我覺悟得太遲 結束了愛你才開始
如此諷刺

總在愛情裡我看不明白
既然有愛 好歹也說個明白
我嘲笑著 失敗者
是眼睜睜放手的
But we are…
We are no better










===



說著不習慣的話語,

我扮演著不知道是什麼的角色,

在你面前我總是淡漠,對一切總是一笑置之,偶爾不覊。



你說你喜歡我這個樣,

有時候你崇拜,

越是崇拜,越是在你眼光中找到沉迷,

我越是抓緊著我這副面具。



我們一直走著,這條路走到盡頭,

我喪失了劇本,佇立在原地。



「你愛著的不是我。」

這句話沒有勇氣說出口,

但我猜你也在我破舊的面具中看出來,

那底下的不堪。





我是不是虛擲我們的好些年。

從遇見的那一天起,

我扮演著那個誰,

你好似愛著的那個誰。



但那不是我、從來不是。






Friday, October 23, 2015

我讓死亡提醒了我

今天我和老爸聊天,
他提及了我爺爺在萬華火車站工作的時候,穿著一套白色的西裝。

我忘了告訴他,四五年前我曾經夢見過他。
他也是穿著白色西裝、和我,在希臘的某一個小島上,在露台上喝著茶。
他説,他過得很好、要我別再擔心。

而在現世的我因為在夢中泣不成聲被搖醒。



我讓死亡提醒了我太多次關於我做得不夠完美的,
關於我沒有盡力愛過的,
關於我任其流失的,我和你的時間。

他在露台上灑脱地笑著。
拿著一個耍帥大過於實用的手杖,白西裝,可愛的白色紳士帽子。
他説:我很好啊。

是嗎?你過得好嗎?

囀る鳥は羽ばたかない

第一次被這樣子的一個感情深深吸引著,
背負傷痕的兩個人被人生的潮浪帶往了彼此都在的那個角落,
沒有先來後到,遇到的那個瞬間,
表面上的平靜底下是一次次的驚悸感動,
不管最初是不是因為他長得像誰,
因為他莫名的美麗觸動著心弦,
一旦靠近就會遠離,
但是一進一退之間,在呼吸和眼眸顧盼之間,
早就已經被緊緊地掐住最柔軟的角落,
每次的痛覺都只在提醒自己那個感情的存在。
想觸碰,又害怕觸碰之後永恒地失去。
而在其中的兩人早就分不清是誰渴望著誰,
在相視的瞬間迷失。



蔡健雅 Tanya - 停格







我一直在想,

如果是因為不希望再心痛而離去,

為什麼轉身離開之後,

胸臆那個重量更深沉地壓住我一切的思想?



我不是應該自由嗎?

不是應該由心地微笑著?

我的腳步不是要更輕了嗎?



為什麼我站在藍色和紫色的夕陽交界處,

把眼睛從光芒別開過,

望著那預告結束的樣貌,

對著這一天埋怨著它的短暫。



離開了陽光的那個時刻,

我用回憶責備著自己。

但我是該責備走進你的眼神裡的我,

抑或是離開那段時光的我?



痛和我的脈膊共振著,

呼吸些許急促地好似這樣就能把胸口的哽咽釋放在這黑夜。

我卻想起你牽起我的手時,我以為找到了我的角落。



然而我為什麼在這裡?

你為什麼在那裡?








Sunday, August 30, 2015

2004-12-02 09:54:23 Original : 她的幸福眼神



Origianl: 她的幸福眼神

是怎麼樣的事使得一個人不管再怎麼樣的雨天,
都要閃爍著幸福的光芒.
我們習慣不把它掛在嘴邊,
但是那個幸福的眼神那麼地昭然若揭.


Title: 所有我想說的話,是怎麼樣都說不完的

那天,
想著應該要怎麼樣說,
怎麼樣寫,
才不會回頭又被你罵個臭頭.

不過不在意,
因為我很阿Q地先發制人把你罵個臭頭,

想告訴你,
要照顧自己的身體,
不要老是一忍忍了十年.
想告訴你,
有時候關心你的人,
真的知道你的脾性,
只不過當你耍任性老是嚷著我們不關心你的時候,
我們還是耐著性子任你發完脾氣,
但是,FYI,再爛的好人,也是有上限的.
就算和你的對話好似挑戰好脾氣的極限,
還是很喜歡聽你笑,
還是很喜歡你老是很冷的笑話也很捧場.
不過你老是講說可以聽我訴苦,
但我一開始講的時候就被你罵個臭頭,
所以我又興致全沒.

想告訴你,
我領薪水了,有錢可以跟你一起去吃那間日本料理店.
也想告訴你,
大部份時候我都忍的.
因為是你,
我才能夠一直說一直說,
好像我也不怕缺點讓你知道,
應該是...
一開始自尊就被你踩在腳下,
毫不懷疑地,
亳不在意地,
也一點都沒有改過自新的樣子.

the line between us

你畫了一條線在我倆和這個世界之間,
我畫了一條線在我和你之間,
時間畫了一條線在祝福和遠離之間,
生命畫了一條線在我的回憶和現在,
然後你畫了最後一條線,
在後悔與實踐之間。

我曾經在你的唇上畫著那道界線,
我仰望卻不曾靠近。

我會想念你多久,
多久之後會淡忘,
那些曾經,
那些沒發生過的遲疑,
那些可能和不可能,
然後句點。

你畫了一個句點,親愛的。

Friday, August 7, 2015

When I'm not around...

瘋了。

看了你最近一通的留言,我只有這個感想。
那語調不像以往的你,指責我們的錯誤,臆想出新情節,我只想知道你怎麼了?這些年你究竟在什麼樣的環境底下生活著,然後怎麼樣成為現在的你。

在我心裡產生著各種情感,想念著我們的生活。
從我們寄宿,你當兵的那幾年,到我們終於像家人一般的生活著,偶爾我也會下廚。
我仰慕著獻身於信仰的你,有時候談論起上帝,你的心如此堅定。
我困惑著你現在的模樣,怎麼樣也無法和我心中的你相比擬。
是因為我的自私,我們的父母的任性造就了現在的你,還是你選擇的生活讓你成為了現在的這個模樣?


那天晚上我在whatsapp上面和你進行著對話。
不能説我不是真心,但是我是對著你和你背後的群眾説的。
我希望我説過的那些話能夠幫助你順利,然而你也知道的,真正的我不是這麼對話的。
我會衝撞你最脆弱的核心,讓你説出你真實的感受,然後幫助你療傷,讓你再度走進你的Jungle.


I wish you well, I wish you will find yourself again soon.

XXOO
Caroline.

Thursday, August 6, 2015

Aug.06,2015 For you

這一天,在我們重複邀約未果,在沒有遞交的天滿宮御守,在沒有履行的來我家吃飯的約定之下,我失去了你。

我在夜裡思尋著一向行動保守的你,一向叨叨絮絮著生活的細節的你,為什麼會在錯的時間出現在錯誤的地方。我看著岸邊那些告示牌,是你的路線沒有貼近它們,或者,你只是專注著那片藍色的美麗,遺忘了路邊的雜音。

那個同時,我正在人群中聽歌,聊天,看著一場運動的尾聲。


我記得我第一次在電話裡遇見你的情景。
你總是完全不含蓄的要求我做這個做那個,你口裡的老唐總是悠閒又餘裕。
你住在中華路那裡的一間狹小的分租公寓裡的B1,你在那裡老是叨唸著你背上曾經出過車禍的撞傷,而我總是囉嗦著你應該要早一點去看醫生。

我記得某一日我們在大直的某個東南亞風的餐廳裡吃飯,你很理所當然的把腳踩在我的腳上,因為你的腳不想碰到地上。

你一直愛慕的女生跟我長得很像,只是她去了紐約,然後你遇見了我。


我知道你的愛存在於那微小的,撒嬌、任性、理所當然的要求裡面。
然而我知道你的愛而恃寵而嬌,然而我一直以為你永遠會在。

然後忽然之間你不在了。
我還沒有哭,為了死亡而哭泣的力量早在某一日耗盡。
但是我很深的懷念起在冷冽的夜裡,我和你走在中華路的街道上,你挽著我,説著那些任性而又可愛得緊的話語,我則是淡淡的吐槽但全盤接收著。


你是特別的。
我們之間的距離看起來好似很遠,好像存在著違和感,好似不是那麼像來自同一個世界。


然你帶著這一切遠走。
我不敢想深,匆匆把今天的事情,在宜蘭內埤的一切,都當成是像蘋果新聞那麼簡單的一篇文章。不包含我們的歷史,不包含在你的房間抽著煙的夜,也不包含任何我們之間的對話。不包含我,也不包含你。



然你的聲音卻還在我的耳際
然你的聲音卻還在我的耳際
然你的聲音卻還在我的耳際回響...



Thursday, July 2, 2015

Northern star

你是北極星,我是永恒仰望你的那座山。
循著你的軌跡我前進,有著最虔誠的信仰,
在你我之間的幾萬幾千光年裡,存在著永恒。

我不再承諾,
不再幻想著故事。

我堅信它存在著,
我想望過的永恒,
曾經我試著用故事臨摹著它的形態,
存在的樣貌。

在那呼吸之間,
在我們的記憶裡頭,
沒人可質疑地存在著。

你就是那星,
我就是那山。







Saturday, June 27, 2015

"I Remember It Well"











I hope we will also have such a lovely argument when we grow old.

旅行前夜

在旅行的前夜,
我習慣著不那麼慎重其事地打包著行李。

旅行慣了,有很多東西已經一包包預先收納在拉鏈袋裡。

但是唯有一件事情我從來沒有順利地達成過,
也就是好好地睡上一覺。

旅行的前一夜我總是躺在床上一夜無眠,
不只是因為想著我要面對著什麼,
而同時也想著我放下了什麼。


我不知道是因為要面對新的東西而興奮,
或是放下舊的而不捨。

在海關一出一進之間,中間的漫長等待,
密閉空間裡的微微強裝鎮定,
偶爾會想著如果現在不立刻放我出去,我可能會立即馬上現在患上幽閉恐懼症。


然而我總是一次又一次拖著行李,走出那個入境大廳大門,
面對著迎面來的、冷冽、燠熱、海風、世故、閒散。


明天你即將到一個新的城市,
我沒能多説什麼,
因為有很多事
I'd rather leave it unsaid.

祝福和微笑,
我説過了一路順風,
這句話的背後還包含著祝福和心願。

你懂。


Tuesday, June 23, 2015

Sunday, June 21, 2015

給你的小答案

我常思索著一個又一個的人生難題,有的是不經意飄落在我的信箱,有的則是血淋淋擺在我的手上要我試著給一個答案。

誰能擁有關於生命奧義的字典?

所以我在記憶裡思索一遍又一遍。
哪一年我愛錯,哪一年我手抓得不夠緊,又有哪一年我捨棄了無謂的自尊重拾回來的是人生一次又一次的幸福和驚喜。

彷彿按圖索驥就能滿足眼前這一張,或者心碎,或者期望,或者心灰意冷的臉。

在過往的回憶裡,我學到了一個人,如果要能順風順水是不可能的。
但是如果你追求的是心安理得每一個瞬間都不後悔,那我能告訴你我在身邊愛我的人的身上學到的經驗,我能告訴你在我的生命裡,我浪費的和不浪費的時間裡,我得知的一點點微小的道理。

人,應該知道自己是誰。

不帶任何偏見,沒有你父母、朋友、敵人、愛人強加於你的價值觀。
你是誰。請仔細地看著自己,理解自己,不批判也不抵毀。
你想要什麼?不要否認也不要過度興奮地在臆想裡追求。

只要先知道自己,就能理解現在的不快樂和快樂源於什麼。

而我們也不是能夠活在純粹的快樂裡的物種。人生總有美善和醜陋,就像昨夜的Prime Rib總會變成隔天的什麼離開你的身體。記住那個美善,原諒隨它而來的醜陋。然後在下一次的難題面前,先冷靜地想起自己是誰,想要的是什麼。再慢慢引導自己得到早就深埋在你心中的答案。

而正確答案不見得就應該是你一定得選擇的路,但是如果你明瞭了答案,或許你也能在兩難之間找到一條不傷損自我的路,慢慢成長,慢慢把矛盾鬆開了,理解它,等到有一天你的價值觀也改變了,那矛盾也許早就不再是矛盾了。


如果連自己都背叛了自己是誰,一切都會很辛苦的。








Thursday, June 18, 2015

販賣和不能販賣

字對我而言,
曾經是療傷的語句,
所以我以為它是無價,也無價。

直到那一年我發現它還能代表著什麼,
我寫著小説,販賣著我的語言,那無言的愛戀,不被承認的記憶。

所以當一切不在乎美麗,不在乎邏輯,
只在乎這樣的語言能夠召喚多少靈魂的無怨,
我發現我們的平庸,
我厭倦著我的無能。

羨慕著卻又討厭著,
那距離就像在鏡子的兩側的我們,
擠眉弄眼故作玄虛的我們,
只是肉體和媚俗的我們,
只差一個標點符號的喘息,
你和我,我和他,沒有什麼差別。

要怎麼販賣,
怎麼不販賣,
界線在哪裡,
虧欠和吐實,
我們的堅持畫在哪裡。

我玩味著在你販賣後的餘味,
是羨慕還是嫉妒,
沉睡後仍然懸念。

你兜售著華美的字句,
我塗鴨著無人懂的抽象,
肩併著肩,
手淡淡地牽著對方,
這是人生,
我們相遇了,走下去還是個人生。



不隱暪

我説著,
你和我之間,我和她之間,
我們走過什麼樣曲折的路,需要美化,需要著色。
你當初不遲疑地定義我,
我那時不含糊地否決你,
躲藏於字眼裡,
我的恐懼你的無悔。

然後呢?
我問著你的上帝。

你傾倒於歲月之間的摧折,
我臣服於現實的規則。

我們重逢於數字之間的加減,
然我退一步讓你知道我的力量薄弱而關鍵,
你永遠不懂我的進退之間,
那生命的抉擇,
現實和幻夢的取捨,
我花了多少時間辯論,在誰和誰之間找尋答案,
最終我扛起了答案的代價。

告訴你,我仍然想念,卻任之消逝於無常之間。

在數學能證明的世界裡,我的眼睛見到的是零。
想念只存在於淚水的肌肉的顫動,
你知道你説我好似瘋狂的想念裡,
存在著夏天的蟬,冬天的安慰,春天我們的遠離,秋天我們安靜地弔唁。

她走了,
他走了,
你離去了。
好像那麼簡單,
但是對我,好像拿什麼剜去一片記憶那般血淋淋,
活著的我承受著痛苦也享受著,
至少哭泣的不是你的雙眼。

猶記得早晨,
我就著那片窗說服自己,你好快歸來。
猶記得在那腳踏車不停輪轉的瞬間,
你的病痛好轉,再告訴我季節的秘密。

這世界永遠是你我他三人不變,
我們相愛,沒有別的可能。

我不會一個人漂流,
不會一個人想念,
不會一個人造夢哭泣。

我遺世獨立。
在我們仨的記憶裡。



生命怎麼、

你説我們的生命怎麼著,怎麼來、怎麼去。
給了一個中規中矩的答案,
我以為你會無趣地遠去,
但你卻就我畫的圖案慢慢地思想著,
生命怎麼來,怎麼去。選擇的圖案是規律或是無章,
那一年相遇,秋天的落葉紛亂,
之後的五年,岩岸的海邊你説出懸念,
不是特定對象,我理解你想念著自己,
可能的夢想,未盡的理念,
然後結尾在燠熱的夏天沒有止歇的搖著手上的扇子,
好像那些過往可以慢慢消失不見不曾存在。

我們來創造吧。
你説。

我説那創造背後要怎生地思緒清新,
你沒體驗過吧。
〞告訴我吧〞你説,
我暗笑著你天真,
關上了銀幕。

我們沒有過了作夢的年紀,
只是你忘了作夢的代價。

好像我們曾許諾一生,只是我們也知道這個玩笑多麼地合時宜,
但到了一定時間沒有任何一個人再度提起那樣地,
該止息的語句,不需要特地畫上一個圓圈。

我們放下酒杯,離開座位。
輕輕地説,晚安,海岸的細語。
我們聽夠了關於歷史,
可關於明天你也沒拿個準,
所以我進入了黑夜的呢喃,
那結果,那明天,都不符合誰的規則,
像個夢,
像個人生,
也許像個甜蜜。



十七歲以來的詩意

我忘了
早晨的意義是早上六點,還是你城市裡的九點十點十二點。
我旅行過的城市,那邊的早上是幾點?

我們的早安是有禮無禮,還是我們本來不應問早,而是問生命的輕重。

朋友説我的字眼好沉重,
那是因為在構築成現在你看到我的每一條髮絲,每一塊顏色,
都源於一次破碎,一聲春雷,一次輕握又失去的,生命的重量之間。

所以你無論如何都覺得你無法舉起我而不遲疑,
我是誰,為什麼而來然後又向著什麼緣由而去。

我説,我的命就是為了取悅,歌頌曾經存在而失去的那一刻而響聲,
我的聲音曾經歌頌著,你沒聽聞過它的真音,卻以為它曾經絢爛而駐足。

在你面前,我解説我的生命結實而美麗過,
你看著那骸骨,以為我歷經風霜,
我説這只是時間比你臆想地,遠遠悠長而美麗的洗鍊、
才成為這不忍直視的模樣。

實際上的我,連我都享受過那美麗而無悔過。
你搖頭否認這獨白然,
遠去。

我説,活過不需任何證據,卻流下了眼淚。
多麼想要撼動你。



而聽聞過那末音的誰,卻説出恐怖二字的註腳。

我因此而留名,卻不因此而美麗,
在字裡迷失,我又是誰。




Space Oddity (David Bowie + Kristen Wiig) - The Secret Life of Walter Mitty












David Bowie – Space Oddity Lyrics

Ground Control to Major Tom
Ground Control to Major Tom
Take your protein pills and put your helmet on
Ground Control to Major Tom (Ten, Nine, Eight, Seven, Six)
Commencing countdown, engines on (Five, Four, Three)
Check ignition and may God's love be with you (Two, One, Liftoff)

This is Ground Control to Major Tom
You've really made the grade
And the papers want to know whose shirts you wear
Now it's time to leave the capsule if you dare
"This is Major Tom to Ground Control
I'm stepping through the door
And I'm floating in the most peculiar way
And the stars look very different today
Here am I sitting in my tin can
Far above the world
Planet Earth is blue
And there's nothing I can do

Though I'm past one hundred thousand miles
I'm feeling very still
And I think my spaceship knows which way to go
Tell my wife I love her very much, she knows
Ground Control to Major Tom
Your circuit's dead, there's something wrong
Can you hear me, Major Tom?
Can you hear me, Major Tom?
Can you hear me, Major Tom?
Can you hear And I'm flaoting around my tin can
Far above the Moon
Planet Earth is blue
And there's nothing I can do."

我知道你的事,然後我想到這一首歌。Ground control to major Tom... I am approaching with the most particular way... 我知道你正在飄浮,我在呼喚你,隨著你飄浮,我的聲音慢慢的隨著飄浮,Planet Earth is blue, and there's nothing I can do...

Don't be afraid... you are still you, I am still Caroline, as you know long ago.

什麼都變了,什麼事卻也都不會變。
你在你的宇宙裡經歷了你的星球的大爆炸,雖然失去了重心,好像一切都要傾倒,在你的最後一片土地最後一個掙扎之間,我在那讀秒的冷靜聲音之後,我在那變色的天際雲朵神動之間,我看著你,我在。

Don't worry, I'm small and weak but I'm still here. 

Friday, June 12, 2015

鳴鳥不飛

你可以説你喜歡我,
我不會愛你。

你的指尖渴求我髮稍,
我不會呼應你那請求,
要你跪在我面前,
我仍然不語。

縱使每個呼吸裡我都呼喚著你,
你來,到我這裡。

我高傲地坐在沙發上看著你雖然在我面前,
卻無聲地伏在我面前要求原諒,

我原諒著你的存在,呼吸,伸展過的手指。
最終我原諒了你的吻。

佯伏於我,你的靈魂。

Monday, June 8, 2015

懷念和記念

從你那兒拿來的,
收進一個記憶的盒子裡。

那一年我們在海邊聊著未來希望做的事,
那一年我們坐在酒吧裡説著彼此的基本資料附帶著你好。

人和人之間的離去相遇從來沒有明確的界線,
更多是在你還尚未察覺的時候就已分道揚鑣。

你好,好久不見,你一切都好嗎?
我很好,謝謝你,再見。

今天我説了一回而勉力前進,
接受了必須開始懷念的事實。







Thursday, June 4, 2015

栩栩如生

對於一個愛説話的人來講,
最大的痛苦莫過於一句話怎麼説都説不進對方的心裡。
我曾説我對著黑洞喊著自己的情感,
也許喊了出聲之後,有沒有被聽見已經不怎麼要緊。

面對失去了什麼而痛苦的朋友,
我總是對他們説,能哭,就盡情地哭。
能寫,就用力地赤裸地寫,
總有一天這些感情能夠變成一個安安份份能夠被折叠成一個圓潤能收攏的形狀,
任由被放進哪一個私密的抽屜,
到某些特地的晚上,因為月光太美,涼風吹進了眼睛,
你哭著把它們再度攤平在手掌心時,已經不再會情感泛濫整個平原哀鴻遍野了。

那思念,那苦痛會好像有生命似地和你保持一個安全的距離,
再靠近一步你便會毀滅,遠離一步會使你像個沒有歷史的機器。


*

我一直想念著一個人。
怎麼樣地想念都帶不回,曾經有過的人生,
曾經的交錯,相視的時候悉心的笑容。
手掌紋曾經交叠的,不換的人生。

這些年過去了,我沒有因為失去而過得不幸。
相反地我過得很好,
但那不代表我就能夠拋擺下曾經重要的人,
我帶著你,即便你早已不在,我仍帶著你前行。

重要的時刻,我把你再度攤平在我面前,
重重地想著我們的過去,
彷佛怕忘記似地一而再、再而三地複習著我們的相遇和分離,
我們的快樂和悲傷,我因什麼理由而對著你哭泣了,
你如何地告訴我人生該抱持的道理,
我憶起某年我曾經希望用自己的生命換取你的歲月,
偶爾我也問問你是否想我嗎,告訴你我很想你,
假想著我們用電話談著我現在的人生,
dear, I'm fine, don't worry about me.

請你等著我,當我的靈魂飄擺,我想匯流到你身邊,
一如我多年來的想念。
我會用盡我的人生告訴你,
我愛你,我愛你,我愛著你。

有時候我會因此泣不成聲,
你的離去沒有不痛的一天,
那道傷口不可能痊癒,
只是大部分時候我好似忘記。
然而想起時還是痛,
那痛好像你昨天才鬆開我的手似的,
栩栩如生。







周華健 Wakin Chau【Morning call】Official Music Video










周華健 


Morning Call



作詞:許常德
作曲:伍佰
編曲:國際大樂隊

總是在離別的時分 特別需要人提醒
飛機是上午7點05分 我知道我會捨不得清醒
我仍沿著你的唇形飛行
總是在宿醉的清晨 結束這段旅程
我們緊握這剩餘的緣分
我們都避開求救的眼神
不知道天會怎看待我們

天空有道彩虹 叫做殘夢

★Morning morning morning call
 Where where where do you go
 如果愛已到了最後 如果愛沒有結果
    我們要怎樣保留眼前這一刻呢
 Morning morning morning call
 Yesterday yesterday I miss you so
 思念竟不在分手後 而是竟在一開頭
 什麼都沒有說只讓淚無聲地流
 
這是段意外的旅程 窗外還沒熄的燈
我們都不想傷害任何人
當我輕輕地關上房門
於是決定要讓離別也 不出聲

repeat ★

不出聲
不出聲


---

這一首歌真好
怡如好多年前告訴我的

撕下標籤

有時候我在想,這個世界上的標籤們存在的意義是什麼。貼標籤的人又是為了什麼仔細分類然後,標記。是為了提醒自己,還是提醒著被貼標籤的人。


多年前我和Jackson漫步在家附近時,遇到好多同性的情侶親親密密逛著街。
我跟Jackson説,現在這世界異性戀早就不是什麼主流嘍... 多年後開始了多元成家的議題,儘管還是衝撞著,但是我好像看見了默默的在改變,這整個社會開始了多元的聲音,不管是宗教,國家認同,情感,文化。


雖然心喜於多元的社會已然形成的現在,然我卻又回頭思考,是什麼樣的價值觀讓多元或小眾的文化,認同的族群痛苦。思尋了一段時間,怎麼都還是回到同一個答案:多數價值的霸凌(現在我們不確定真的是多數了)於是我們有部分的人在努力彌補被霸凌或小眾文化宗教情感取向人,有部分人繼續霸凌,有些人則像我一樣一直在想著為什麼。


「是誰讓你感到痛苦?」


我想起自己也是被霸凌的經驗者。
不過,如果要説我那些被孤立無視的經驗叫「被霸凌」那可能還汙辱了無數可能正在被霸凌的孩子們。説穿了我只是被班上女生無視了而已。更多被更可怕的手段欺凌的,所以我用了「只是」。而這個只是被無視孤立的原因,也只不過是,我是來自鄉下的轉學生,或許我的語言能力比較不社會化,講話直接。或許是因為我比較特立獨行,和班上的哪個階層(是,我轉上來的三年級班上是有分階層的)都玩在一起。最後班上所謂的「四大天王」的女孩子們開始孤立無視我的存在。


就這麼簡單的一種排擠行為,到現在我還是記得很清楚。


所以,根據我自己第一個被排擠的經驗看來(對,貌似我挺討人厭的,所以被排擠了不只一次)得知:


1.排擠的理由雖然不明,對方是希望排擠我而確立自己的地位

2.主導排擠的人不見得是「班上的多數」,大多是根據某一小撮人的想法而開始了排擠的氣氛,然後慢慢演變成無法跟班上來往的情況(不過很幸運的,因為我總是和班上所謂「中下層-功課不好或較為貧窮家庭的小孩」來往,所以被排擠但是我還是能有一兩個説話的對象)

3.排擠的情況通常是看班上大多數人的態度而定,那一小撮人主導的是氣氛,但是如果班上的氣氛不跟著走,其實狀況是可控的


另一種情況的排擠,又是截然不同的。
説話比較小聲的同學,覺得自己沒有發言權的同學,或者平常就根本不講話的同學,他們的意見往往是直接被忽略的。雖然學校是主張「每個人要勇於表達意見」,但是,有時候班上的氣氛或是老師主導的會議裡面根本不會特別去詢問每個人的意見,無記名投票的機會也很少(大多是因為很麻煩)。


或許在以前的社會,真的「大多數」人都覺得人應該要有一個固定的樣貌公式。
東方社會就是黃皮膚黑頭髮,頭軀幹四肢雙眼一個鼻子兩個耳朵一張嘴巴。


如果哪一天出現了一個好像不太一樣的人,鼻子好像很挺,頭髮顏色好淡,皮膚好白,好黑,大家就開始議論,用特別的方式對待他。在我唸的第一間小學,是一所只有十個班的學校,班上剛好有一個腿不太方便的孩子,我記得那時候我和他一起玩的時候能拿到好多的零食。那是他自己發明的生存方式,給任何和他玩的朋友好多糖果吃。


「其實每個人都不一樣,不是只有〞那個孩子〞和大家不一樣」


如果我們看得仔細一些,就連雙胞胎也是不一樣的,縱使identical twins 有一樣的染色體,他們還是不一樣、不可能一模一樣。而所謂的「正常」又是什麼概念呢?縱使表面上看起來很一般,實際上看起來又怎麼樣呢,以我自己來説,看起來是一般的人。其實連我的瑜珈老師都看不出來我的脊椎是彎的,我的右腳比左腳長,所以我走路的時候都是靠右腳的力量,背肌也是右肌厚了很多。我有飛蚊症,失眠障礙。大多數時候我花很多力氣努力站挺一點。


我想説的是,雖然肉眼不能見,但是你注意到了嗎?每個人都不一樣的。
不是只有被貼上「信仰法輪功的人」「獨身主義的人」「新移民」「宅男、宅女」和你不同。貼標籤的動作本身是一種缺乏安全感的行為,只有在分別對方和「我們其他人」的不同的瞬間,才能把自己埋進看似安全的「多數」中,然後你貼了標籤,別人也跟著你貼了標籤,然後貼標籤的人和被貼標籤的人分成了兩邊。這個動作是為了要提醒誰什麼?


這個假性「多數」構成的社會還要特別去提醒:不可以歧視外國工作者。不可以忽略「弱勢團體」的需要。不可以認為選擇伴侶時非得要異性不可。難道不是從根本上去接受自己和每個人的獨特性,然後在社會上產生一種「我們本來就應該互相照顧和關心每個人的需要」的氛圍嗎?難道一個中性不影響別人生存權益的宗教信仰不能只是一種「選擇」,而非得要極力打壓它的存在,指著鼻子罵它是異端嗎?而伴侶的選擇不能回到只是一個選擇,還要區分是同性或是異性?


「在這個社會上「無礙障坡道」為什麼是optional而不是必要的?」


自從有了孩子,我才開始注意到這個社會對於必須使用輔助工具移動的人的不友善。推著娃娃車,有一些路線的公車就是上不去,有一些店面不靠人幫忙就是進不去。以前的我都沒有想過,我理所當然地拖著我的長短腳進出公共場所,卻到了我開始推著娃娃車帶小孩倚靠大眾交通工具出入各場所時才意識到,這個社會還是不太方便啊。


除了我這愚蠢而又遲鈍的頓悟,還有多少人因為自己的信仰被迫害,因為自己的選擇而被排擠?除了幫自己關心的族群爭取權益之外,我又能做些什麼?至今我只能想到,期望自己能夠去平等對待每個人,不管他們和我有哪些不同,除了自己,也要教育自己的孩子。告訴他們,每個人都不同。不管是吃飯時間快或慢,吃得多或少,能吃魚不能吃魚,喜歡喝水討厭喝水,不批評也不比較。世界上任何一種不同,不管是選擇或著無法選擇,唯一的普遍現象就是「不同」這件事,當我能真正接受每個人(或物種)都是不同的,希望我能進一步把貼過的標籤撕下。不再試圖躲在多數裡尋求安全感,也不再因為對方的立場,錢財,官位,權勢,群聚人數多寡而改變了自己言説的態度。





Sunday, May 31, 2015

Way better


儘管你叫別人為你的soulmate

想知道你。
想知道你的悲喜。
只想強行介入但又怕破壞了平衡著的什麼,
對於你的存在我只想要感謝,
儘管你叫別人為你的soulmate,
我仍想要在你身側。
儘管有些厚臉皮了但是我仍然希望你接觸著我最沒防備的那一面。

曾經嫉妒著,曾經壞心眼的希望獨自佔有,
但是你是這麼地美好,
所以我知道這一切的壞心眼我可以好好的惴在胸懷,
然後笑容滿面的接近你,滿足我自己的一切想像。
你是我的soulmate,不管你怎麼想。


新加坡

聯絡了一個有些熟識又不太熟識的友人關於新加坡的事情。
於是你或許在思考著新加坡的種種。

我在想,新加坡和上海,哪一個住得習慣?
世事難定論,但是我唯一知道的是,你又要在外太空遊蕩好一段時日,
什麼時候回來落地生根... 也許永遠不會了。
於是我又有另一個仰望天空的理由。

我們相遇的那一天,我手臂的皮膚平滑無礙於你用原子筆在上面畫著史努比。
到我們再相遇的很多年之後,我倆的手都有了皺紋,心也受了摧折而老練。
怎麼樣的歲月和情節安排,我們還是對話著。你代表了我國中到高中那一段開始和自己對話用以治療外在世界給予打擊的傷口,我對你而言又代表了什麼?

只是我想跟你説,對於你的存在我衷心的感謝上帝。
存在,沒有遠離。
不管是上海,新加坡。


約定

就在賽浦路斯的一個下午,我們揚著路邊的塵沙到了一個海邊,
Ivan説了一個故事。

「我的爸爸在六十歲那一年過逝的。巧的是,我的祖父也是六十歲走的。據説我的祖父的老爸也是六十歲走的。所以我大膽地預測我六十歲那年也是要死的。所以,在我六十歲那一年,我要在這裡(指著美麗的海岸)喝著Vodka等著我死掉的那一天。」

那時我站在你的身側,被春天地中海還冷冽的風吹得縮成一團,説著:
「那我可得要坐在你旁邊不可呢。」


我的朋友,在好遠的天邊。我們努力抓著彼此的手,其實只是怕最後走的那一天,身邊沒人了。

聽我這麼承諾的Ivan轉過頭對我笑了一下。他知道我是那個忠實的友人,我會一直在的。請盡情撒嬌,盡情撒態,生氣,冷戰,擁抱,訴苦。





 

尋找你

我的人生,不是我自願的被切成了很多、很多個片斷。
sometimes I was just busy trying to glue myself back together.
有的,我在飄浮,在找尋一個支點。
很多時候我只是努力在呼吸。

在最低潮的時候,我遇見了你。
陽光,執著,常常用很直接的字眼關心,也總是希望能把我帶離那個悲痛。
我們成了最好的朋友,你帶著我去民權大橋看這城市的燈光。在黑黑的山路上走,在碧山巖俯看台北的一角的。我們曾經在河邊,在離你很遙遠的河邊慢慢談著近況。
你喜歡看夜景。

你是我當年最執著抓緊的朋友。
我們真誠地祈願對方的幸福,希冀最美的笑容綻放在對方臉上,你的眼神總告訴著我「我好希望你可以找到方向,慢慢往前走,我的朋友。」某一年生日,我寫了好多信給你,告訴你我的想法,你一邊讀著一邊流下了大男孩的眼淚。那些時刻我記得緊緊的,我永遠記得過後的某一天,你把自己寫的蘭亭序託付給了我。你寫得好卻沒有再寫的書法。
時光流離,那蘭亭序還在我身邊,像信物一般誌記著我們曾經有的友情。

然後我們被時間,被空間慢慢沖散,慢慢離開了對方的生活。那年,你父親離開。你和大學以來的女朋友如願結了婚。

數十年過去了,你好嗎?
我在網路上迷信著,認為Google能帶我走到你面前,我總覺得,能夠有機會告訴你,Steven,當年那個總是很悲傷的Petra,她好好的走過來了,好好的從傷痛中復元了,和自己愛的人有了自己最嚮往的家庭,過著好開心的生活。Stu,你在哪裡?你過得好嗎?是不是像以前一樣笑得沒有憂慮,遇到問題的時候在心裡的某個角落總相信著事情一定會往好的方面轉動?

我們再見面的那天,第一句話是,「天吶你都沒有變」還是「噢我們都老了呢」。
關於你的一切,你衷心為我祝福的字句還在我胸臆。

好想對你説,謝謝你。謝謝。Steven,思翰。謝謝。

Monday, May 18, 2015

什麼時候輪到你反省?

老實説,雖然我也在寫網路文章,但是我對某些文章真的很厭倦。


早上看到一篇某總裁叫人走出去,(暫時)不要回台灣,因為在台灣看不到世界。等過幾年環境成熟了再回去之類云云...


我心裡想,他媽的現在台灣怎麼樣,你沒責任嗎?
然後呢?你要「等到」環境變好了再回來嗎?再吸取成果嗎?


政治經濟民生環境如何的崩壞或興起,難道不是現在已經是社會中堅或年紀稍長的人所做的舖墊而來的?我不喜歡那些硬生生叫人反省的文章。我想問那些作者,你自己反省了嗎?當你們還是社會的中流砥砫,握有力量能夠説服身邊的人一起改變社會時,你又做了什麼呢?你覺得不好的人事物,不好的政府,不好的政策,不好的環境,責任不就在你我身上嗎?


更多人很愛指著年輕人的鼻子罵,罵他們沒水準,沒出息。
(暫且先不論這些針對年輕人的指控是真實,或者是老人純粹對年輕人的世界理解不能而擅自貼標評論)

我想請教這些「有水準有出息」的長輩們,請問當你們握有改變的力量時,你做了什麼?寫文章罵人?指著年輕人鼻子罵他們沒教養,他們就會變得有教養了嗎?當這個國家的教育體制在轉變的時候,你有好好去理解並且試圖為他們爭取更好的模式嗎?這些孩子的成長環境,是你跟我造就的。不要以為你伸出手指著他們的鼻子罵,就能脱得了干係。


我希望自己能夠成為一個親手去改變的人。
除了關心社會議題,加入討論,關心政治,做垃圾分類,也會教育我的孩子愛惜資源,看到垃圾要撿起來,而不是叨叨唸唸然後從垃圾旁邊輕輕走過。

我知道那些寫反省文,指著鼻子罵的人,都已經行將就木,也不想再為台灣的環境做任何改變,只想要用講的,用罵的,因為比較輕鬆,總比上街頭曬太陽為了權益請願要輕鬆,總比架設網站,讓資訊公開,組織新的政黨實現理念輕鬆。

為了我的孩子,我不會像某總裁講的,走出去,暫時不要回來。我走出去了,現在我想要讓我的家,我覺得很美麗的台灣,做多一點的事。而不是「靜靜地等待它變更好」。



Saturday, April 25, 2015

善男信女教戰手冊5-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

今晚夜很美。地震,但仍然很美。

看了一篇網路上的求救文,總之就是女主角被爸媽抓包偷交男友,女方媽狂扣男主角,女方爸疑似有揍女主角而且發瘋

我想人之所以追求獨立,(就像台灣追求獨立)是為了想要呼吸一點點自由的空氣,雖然那自由仍然是被某些看不見的手默默操控(比如經濟,比如政治),總之人就是想要多呼吸點個自由空氣。可能我們都沒呼吸過那空氣的味道,聽説過,夢見過,但沒呼吸過。

少年驚惶失措上網求助(去死團聚集之批踢踢)

在茫茫人海,遇見真命天女有多麼地難?
而且情竇初開的少年一定無法接受這個事實:

『你人生的每個階段都可能會再遭遇一個真命天女』

高中時候的她,又清純又美麗,吶喊著自由的身體被緊緊的單色高中制服包裹著隨時想掙脱,那性感,那美麗...
大學的她知性,口裡説著她可能也不太明瞭的叔本華,相信靈和肉的結合是至高無上的美麗,但卻忘記擁抱著發燙的肉體也是一個不知道嘴巴上講的艾克哈特是啥鬼玩意兒的王八蛋。
畢業後枯槁追逐著新台幣的日子裡,偶爾在茶水間碰撞的小清新,喜歡陳綺貞,下了班除了聽音樂還作作瑜珈的小妹子...

每個都是你真心愛過的人。
每個都是真命天女。

俗氣麼?

我想對那個急壞了理智的少年說,乖,現在還住在家裡,就是得照著大人的規矩來。
等到哪一天你能帥氣地告訴對方的父母「我能給她幸福」之前,鑽點法律小漏洞,在課堂之間牽牽手是種浪漫,在LINE上面聊聊小天,丟丟表情符號傳遞幸福,這樣就夠了。
這是你和那個高中的清純美麗幸福的模式。因為你們不能像口裡複述叔本華尼采那樣子的頹廢一陣子追尋生活的意義讀著存在,也還不用追逐柴米油鹽之餘找一點小清新,野餐約會那樣子的在現實生活的縫隙間喘息...

帶著點大人給的規則的壓力下,鑽著法律小漏洞的幸福,就是屬於青春的一部分。

不能擁有,也不會是世界末日,擁有了,能夠佔滿日記的一頁半... 在課堂上和同學炫耀十分鐘,如此而已,卻也很珍貴。

希望男孩能懂,愛情有了阻礙,是苦是美,都隨人詮釋,但是能夠體驗在其中,本身就是一個幸福。


落下的什麼

夜裡回想,後悔,自省,睡下,期盼重新出發。

於是播了一支Damien Rice現場演唱的片子,在那個聲音裡安心的悠游,後悔著沒有實現的夢,後悔著回憶還沒寫下。
曾經我任性的隨意寫下任何情感,不怕任何後遺症。
然後我在一次resolution 之後把它們全部不留情面的拋棄了。
我後悔,因為我再也無法那樣感傷,那樣的悲情,那樣的率性和真誠。

現在有些世儈,前思後想,措辭小心。
老了,在乎了,小心翼翼了。
他的吉他聲敲著深夜裡的我的耳朵,敲醒了一點點回憶著過往的我,
誰的生,誰的死怎麼牽動著我的命運,但我過得很好。

因為過得好,遺忘了在字裡悲傷的自己。
這是奢侈的幸福。

偶爾也會懷念寫著日記為了什麼哭泣的自己。

我常常想著,或許那一天我怎麼樣做決定,現在的我又會怎麼樣呢?
大多這樣子的情節轉捩點都跟那個女人有關。
一個任性地操控著我,卻又對我滿不在乎的女人。

我想著我們現在保持著一個虛假的距離,和平的表面,説到往事,總是塗粉上墨地把它們都描述地過分美好。説得我們好像曾經渡過一段普通的日子。
實際上,那些傷不可能消失,它們只是結了疤。

我記得右手虎口的那顆痣怎麼來的。

在我三四歲的時候住在老家,每晚用大枝的竹條卡上卡榫時,有一晚不小心夾到了虎口的肉。於是那個傷就變成了痣。

我就是這樣子,長著記性來到這世間的。
所以她怎樣的不在乎我,怎樣的對我,每道傷口的來由,情節,那畫面,我不幸的都記著。
甚至我現在看著我的孩子,偶爾我會假想那是我,而他也長著一張和幼年的我神似的臉。我會疼他,抱他,好似我在抱著自己。

而為了那個和平兩字,我能對著眾人撒謊。我習慣撒謊。是誰説女孩會在四歲説出第一個謊?

為了生存,我對撒謊早就練習熟練。

因為人們不喜歡真實,不認為説出真正的感覺是美,所以我們精巧的改換説辭,臉上的悲傷抹上微笑,一切都沒事。我們很好,你很好。但是我始終無法認同在餐桌上那個幸福洋溢的時刻...。

是,只要你我都還在身邊,一切都好説。
經歷了那些生與死的搏鬥,撕裂肉體的痛楚,撕裂心靈的傷害,經歷了無情切斷了一切只為了重新生活下去的決心,我曾經獨行,然後,響應你一句「家還要是個家」,我安安穩穩的坐落在那個位置。

這次我不會怨恨,因為我活過來,和那些傷和平共處。
所以我也能和喧鬧的回憶,不認同和平表象的自己,説著謊的自己,試圖扮演一個角色的自己... 慢慢的共處。我習慣,不會失手,不露出馬腳,不會告訴你,你曾對我做過的事情我每一樣都記著,我的恨,我的悲傷,我的不諒解,都隨著歲月安靜下來。

只是偶爾,很偶爾在一個安靜的夜裡,因為Damien Rice 唱起了歌,所以不小心想起來了那些我以為我落在身後的...


嗨。你好嗎?
我很好啊。多虧了你,我現在才能這樣。
謝謝你噢。
:)



Wednesday, March 25, 2015

在這條路上遭遇了無數次,
擦肩而過時被她臉上的神色吸引,
於是我停下,轉身。

試圖並肩而行,
那人的雙瞳並未與我交錯。

離去時我總試著想是哪個時間點的判斷出現錯誤。
是否當時的光和影,音樂和氣味讓我沉迷於一個不屬於我的短片。
我踏進去觀看那一幀幀的影像轉換,
最終我只是不小心站在那投影的白牆前,
並非被編寫,捕捉進那人的風景。

於是,我播了一首歌,
把自己的耳朵埋進那聲音裡,
洗滌那錯愛的傷心卻不洗去誤闖的回憶。

往下走的時候,或許我會遇到類似的人,
或許我會再次誤以為她是那個我想並肩而行的人,
或許會再次有一段心旌神動的什麼,
只要不失去勇敢。



Saturday, January 10, 2015

Damien Rice & Earl Harvin - Full Concert - Michelberger Lobby 2014





是説這傢伙為麼不來台灣啊 ~~


Damien Rice - Colour Me In







Will I tried to repress it and I carried its crown
I reached out to undress it and love let me down
Love let me down.
So I tried to erase it but the ink bled right through
Almost drove myself crazy and these words led to you
And all these useless dreams of living alone like a dog-less bone
So come let me love you, come let me love you
And then... colour me in.

Well I tried to control it and cover it up
I reached out to console it, it was never enough
Never enough

So I tried to forget it, it was all part of the show
Told myself I'd regret it but what do I know,
About all these useless dreams about living alone, like a dog-less bone
So come let me love you, come let me love you
And then.... colour me in.

Come let me love you, 
come let me take this through the end of all these useless dreams of living,
all these useless dreams, 
all these useless dreams of living, all these, all....

Oh no, so come let me love you, 
come let me love you, 
come let me love you, come let me in...

---





我實在太高興了嘛

Friday, January 2, 2015

Faye Wong 王菲 - 《匆匆那年》 MV版





因為又談了場美麗的戀愛

我們的王菲又開口唱了歌

在沒有她的世紀萬物都在冬眠



在那歌聲裡

所有的生物跳起了舞







---

言下之意就是她如果開了演唱會

老子就是要買最貴的票在她的裙擺下哭泣



這樣而已


Thursday, January 1, 2015

The Box - Damien Rick






Don't give me something to hold in my hand
Something else to believe in
Cause I'm over it
And your reason for wanting to stay
Your reason for wanting to change
My reason for everything I've done to you
I have tried but I don't fitInto this box I'm living with
I could go wildBut you might lock me up

And I have tried but I don't fit
Into this box you call a gift
I could be wild and free
But God forbid then you might envy me
So don't give me love with a whole bunch of rules
'Cause that kind of love is just for fools
And I'm over it


And my reasons for walking away
My reasons for wanting to change
My reasons for everything I lost with you
I have tried but I don't fit
Into this box I'm living with
I could go wildBut you might lock me up


And I have tried but I don't fit
Into this box you call a gift
I could be wild and free
God forbid then you might envy me

I have tried but I don't fit
Into this box I'm living with
I could go wildBut you might lock me up


And I have tried but I don't fit
Into this box you call a gift
I could be wild and free
God forbid then you might envy me
I could be wild and free
God forbid then you might envy me
I could be wild and free



---

好久沒有聽歌聽到哭了。
在還沒有仔細讀歌詞之前,
我一直以為這是在描寫被豢養的動物,
而這一句:

And I have tried but I don't fit into the box you call a gift,

我以為它是

And I have tried but I don't fit in to the box you call a cage...

總之,每次聽他的歌總是越聽越入迷,
細細讀歌詞,一邊聽一邊唱著,
彷彿被豢養的是我。

在看另一篇別人寫的歌詞演繹中得知他和Lisa Hannigan分手了,
http://soundlessarticles-dickson.blogspot.tw/2014/11/damien-rice-vi8-my-favourite-faded.html

無怪這一張新專輯充滿了失戀的感情,
淡淡的恨和惋惜,從歌詞裡,旋律裡。
感情的來和去,總是深深的刻畫過人的內心。
甜酸苦辣,內化成一個人的一部分,永遠不會消逝。

也許在相戀的過程中,
我們獸性的部分都被豢養著。
或多或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