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ursday, June 18, 2015

販賣和不能販賣

字對我而言,
曾經是療傷的語句,
所以我以為它是無價,也無價。

直到那一年我發現它還能代表著什麼,
我寫著小説,販賣著我的語言,那無言的愛戀,不被承認的記憶。

所以當一切不在乎美麗,不在乎邏輯,
只在乎這樣的語言能夠召喚多少靈魂的無怨,
我發現我們的平庸,
我厭倦著我的無能。

羨慕著卻又討厭著,
那距離就像在鏡子的兩側的我們,
擠眉弄眼故作玄虛的我們,
只是肉體和媚俗的我們,
只差一個標點符號的喘息,
你和我,我和他,沒有什麼差別。

要怎麼販賣,
怎麼不販賣,
界線在哪裡,
虧欠和吐實,
我們的堅持畫在哪裡。

我玩味著在你販賣後的餘味,
是羨慕還是嫉妒,
沉睡後仍然懸念。

你兜售著華美的字句,
我塗鴨著無人懂的抽象,
肩併著肩,
手淡淡地牽著對方,
這是人生,
我們相遇了,走下去還是個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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