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對我而言,
曾經是療傷的語句,
所以我以為它是無價,也無價。
直到那一年我發現它還能代表著什麼,
我寫著小説,販賣著我的語言,那無言的愛戀,不被承認的記憶。
所以當一切不在乎美麗,不在乎邏輯,
只在乎這樣的語言能夠召喚多少靈魂的無怨,
我發現我們的平庸,
我厭倦著我的無能。
羨慕著卻又討厭著,
那距離就像在鏡子的兩側的我們,
擠眉弄眼故作玄虛的我們,
只是肉體和媚俗的我們,
只差一個標點符號的喘息,
你和我,我和他,沒有什麼差別。
要怎麼販賣,
怎麼不販賣,
界線在哪裡,
虧欠和吐實,
我們的堅持畫在哪裡。
我玩味著在你販賣後的餘味,
是羨慕還是嫉妒,
沉睡後仍然懸念。
你兜售著華美的字句,
我塗鴨著無人懂的抽象,
肩併著肩,
手淡淡地牽著對方,
這是人生,
我們相遇了,走下去還是個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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