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説我們的生命怎麼著,怎麼來、怎麼去。
給了一個中規中矩的答案,
我以為你會無趣地遠去,
但你卻就我畫的圖案慢慢地思想著,
生命怎麼來,怎麼去。選擇的圖案是規律或是無章,
那一年相遇,秋天的落葉紛亂,
之後的五年,岩岸的海邊你説出懸念,
不是特定對象,我理解你想念著自己,
可能的夢想,未盡的理念,
然後結尾在燠熱的夏天沒有止歇的搖著手上的扇子,
好像那些過往可以慢慢消失不見不曾存在。
我們來創造吧。
你説。
我説那創造背後要怎生地思緒清新,
你沒體驗過吧。
〞告訴我吧〞你説,
我暗笑著你天真,
關上了銀幕。
我們沒有過了作夢的年紀,
只是你忘了作夢的代價。
好像我們曾許諾一生,只是我們也知道這個玩笑多麼地合時宜,
但到了一定時間沒有任何一個人再度提起那樣地,
該止息的語句,不需要特地畫上一個圓圈。
我們放下酒杯,離開座位。
輕輕地説,晚安,海岸的細語。
我們聽夠了關於歷史,
可關於明天你也沒拿個準,
所以我進入了黑夜的呢喃,
那結果,那明天,都不符合誰的規則,
像個夢,
像個人生,
也許像個甜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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