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ursday, June 18, 2015

十七歲以來的詩意

我忘了
早晨的意義是早上六點,還是你城市裡的九點十點十二點。
我旅行過的城市,那邊的早上是幾點?

我們的早安是有禮無禮,還是我們本來不應問早,而是問生命的輕重。

朋友説我的字眼好沉重,
那是因為在構築成現在你看到我的每一條髮絲,每一塊顏色,
都源於一次破碎,一聲春雷,一次輕握又失去的,生命的重量之間。

所以你無論如何都覺得你無法舉起我而不遲疑,
我是誰,為什麼而來然後又向著什麼緣由而去。

我説,我的命就是為了取悅,歌頌曾經存在而失去的那一刻而響聲,
我的聲音曾經歌頌著,你沒聽聞過它的真音,卻以為它曾經絢爛而駐足。

在你面前,我解説我的生命結實而美麗過,
你看著那骸骨,以為我歷經風霜,
我説這只是時間比你臆想地,遠遠悠長而美麗的洗鍊、
才成為這不忍直視的模樣。

實際上的我,連我都享受過那美麗而無悔過。
你搖頭否認這獨白然,
遠去。

我説,活過不需任何證據,卻流下了眼淚。
多麼想要撼動你。



而聽聞過那末音的誰,卻説出恐怖二字的註腳。

我因此而留名,卻不因此而美麗,
在字裡迷失,我又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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