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説著,
你和我之間,我和她之間,
我們走過什麼樣曲折的路,需要美化,需要著色。
你當初不遲疑地定義我,
我那時不含糊地否決你,
躲藏於字眼裡,
我的恐懼你的無悔。
然後呢?
我問著你的上帝。
你傾倒於歲月之間的摧折,
我臣服於現實的規則。
我們重逢於數字之間的加減,
然我退一步讓你知道我的力量薄弱而關鍵,
你永遠不懂我的進退之間,
那生命的抉擇,
現實和幻夢的取捨,
我花了多少時間辯論,在誰和誰之間找尋答案,
最終我扛起了答案的代價。
告訴你,我仍然想念,卻任之消逝於無常之間。
在數學能證明的世界裡,我的眼睛見到的是零。
想念只存在於淚水的肌肉的顫動,
你知道你説我好似瘋狂的想念裡,
存在著夏天的蟬,冬天的安慰,春天我們的遠離,秋天我們安靜地弔唁。
她走了,
他走了,
你離去了。
好像那麼簡單,
但是對我,好像拿什麼剜去一片記憶那般血淋淋,
活著的我承受著痛苦也享受著,
至少哭泣的不是你的雙眼。
猶記得早晨,
我就著那片窗說服自己,你好快歸來。
猶記得在那腳踏車不停輪轉的瞬間,
你的病痛好轉,再告訴我季節的秘密。
這世界永遠是你我他三人不變,
我們相愛,沒有別的可能。
我不會一個人漂流,
不會一個人想念,
不會一個人造夢哭泣。
我遺世獨立。
在我們仨的記憶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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